之谓,又邕师为太原介休人,《萃编》所据本误作分阴人,兰泉先生谓《碑》书“汾阴”作“分阴”,“倜傥”作“周傥”...
之谓,又邕师为太原介休人,《萃编》所据本误作分阴人,兰泉先生谓《碑》书“汾阴”作“分阴”,“倜傥”作“周傥”,疑翻刻之误,“鹫岭”作“鹫领”,则通用也。考“汾阴”在隋代属冀州河东郡,本不属太原,妄人翻刻,以“介”字碑作“”似“分”字,遂妄增“阴”字,兰泉先生不知为介休之误。若“周傥”、“鹫岭”并在衍文中,原碑所无也。至邕师初从稠禅师受法,开元中随信行禅师入京,即继信行主化度寺,唐释道宣《续高僧传》均载僧稠及信行传,与此碑所记正同。信行起塔于终南鸱鸣阜,故邕师遗命亦起塔于此,兰泉先生因此碑记信行事,文又夺漏不可通。致疑此碑似为隋时魏州信行禅师建塔立碑,非即邕禅师塔铭,此尤误之甚矣。邕师以贞观五年十一月十日终,以其月廿二日起塔立碑,当在起塔之后,则文末“十一月十六日建”一行尤不诘而知其诬,然使不见此本,亦乌乎正之耶?已巳三月廿七日上虞罗振玉书于辽东寓居之岁寒堂。